每次当我想起它时,我的官能/在突然的显示里顿感到狂喜;同时四周冷风和雷雨都已经/缓缓地消失,已经埋没在大地。一切往昔曾被摒弃过的欢乐/如今都变得更大而难以估计;从前心里是飘忽无定的旅客/终于如倦鸟知还,此刻已安憩/在温暖的巢里,决意再不离去。我虽然不知道以后仍否能够/保持现在的幸福,但真的假如/不能时,我也会爱它如旧。这难以触摸的追忆一如梦中/现在的路:永远光亮,永远迷濛。

灵感:叶维廉《十四行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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